筱冉/Cherish,写手。
WARNING:先看置顶。

头像画师:寒上词

2017年度总结

今年觉得自己有写一些很喜欢的东西,所以本来很懒,最后还是做了这个总结向的集合XD

列出的只是我自己觉得非常喜欢的文章啦,就,拜请各位去看的那种!

然后稍微说一下,就是,我吃的和写的CP特别杂,大家记得善用归档和屏蔽系统,注意避雷哦

以及如果你们给我写评论我通常都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你们

 

德哈

No.1《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预警:BE,主要角色死亡)

是一篇我日夜不分激情手写十几张活页纸的文章,打出来字数翻了倍……也是我目前完结的最长的文章。虽说是戏仿马尔克斯,但是相比原著来说,我个人觉得还是添加了很多我自己还有德哈的元素,而且开始养成一种奇怪的个人风格哈哈哈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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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哈利·波特说谢谢他呢。他捂着嘴闷住一声喉咙深处传来的呜咽,他真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手足无措。德拉科·马尔福把那两个字看了好久好久,等到他终于抬起头来,他才发现他站在大片盛开的白玫瑰花丛间,他身后冬青树的枝头上栖着他父亲养的白孔雀,她正温柔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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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朋友们!举起你们的酒杯!
  
第一祝愿你们身体健康!第二祝愿你们家庭和睦!第三祝愿你们不睡碗柜!祝你们抓到金飞贼!祝你们夜游不被发现!祝你们每个圣诞都有礼物!祝你们在檞寄生下吻过的都成了最爱的人!祝你们当级长!当魁地奇队长!当学生会主席!我祝你们永远不再受任何独立意志的支配!我祝你们幸福祝你们快乐祝你们最终能战胜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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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人知道,”他说,“总要有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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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罗们对马尔福庄园做了长期而彻底的搜索,把那些布满灰尘的黑魔法物品通通清理移交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他们把德拉科·马尔福的房间放在最后,因为他们坚信在这里找不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应该是这次艰苦工作中最轻松的活计。这个判断理应是正确的,但他们所没有想到的是,那扇沉重的木门才刚被打开一个缝隙,密集如蜂鸣般翅膀扑扇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席卷了他们的听觉。接着是火,火舌从门缝里窜了出来,蔓延过一切能够灼烧的东西,让它们全都变得焦枯干瘪,摇摇欲坠。有什么东西在不止不休地向门上撞击,其中一个傲罗上前把门拉开,登时就有一大片飞翔的小东西急不可耐地冲了出来,把视野洗刷成一片刺眼突出的雪白。它们的数量之多令人难以想象也难以计数,单单是看个大概就让人心里发颤。飞,漫天的飞,它们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只知道向外,向外,然后从内而外烧起明亮夺目的火焰,再纷纷坠落下去,引起更大面积的燃烧。他们花了好长时间才看清楚那是什么。纸鹤。全都是纸鹤。雪色的精巧伶俐的千纸鹤。半个身子已经化作黑灰,另外半边的翅膀还在勉力挥动,它们不顾一切要飞出这个房间,把无法阻挡的烈焰扩散到这个已然死亡的庄园里,为一个时代完成一次浪漫哀恸的火葬。先人的画像在大火里沉默地微笑,他们面目依旧,性情依然,每一个都像德拉科·马尔福一样有淡金色的头发,微微抬着下巴作出傲慢的神情。他们一言不发。火舌舔上画框,蚕食画布,让他们残留人间最后一点念想也灰飞烟灭,他们却只是看着,一言不发。一个傲罗对他的同伴说,我从不知道他们也会是这样的。他的同伴问他,哪样?他也说不清楚。清水如泉对纸鹤上烧起的火焰没有用处,纸鹤越来越多,火越来越大,燃烧过后的灰烬在他们头顶上下起一场黑色的易碎的骤雪,傲罗们只能放弃救火,退出这栋历史悠久的建筑,去向他们的上级报告。刚刚说话的那个傲罗在大门口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看见有一只完整的纸鹤冲脱火海,他伸出手去接,它就落在他手上。他看见上面有潦草的花体随性涂抹的痕迹,他看见那是德拉科·马尔福在写,他看见他写道:
  
“你他妈就是我的命啊,哈利·波特。”
  
然后纸鹤噗地一声在他手上化作一朵色泽明丽的火焰,他被结结实实烫了一下,只好把它扔在地上。它落到地板上就不管不顾疯狂肆意地燃烧,它之后还有更多写了字的千纸鹤挟裹着热浪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情汹涌而来。他赶紧跑出了大门,大门他没有关。它们接着就会飞出去,烧尽庭院里的冬青树和白玫瑰花丛,点燃白孔雀的羽毛,让荒草蔓生齐腰的坪地化作春风无法治愈的焦土。它最终是会将一切都烧尽的。这些他都不会知道,本来他也与此无关。他是战争的幸存者,他有他的幸福,这些哀恸不过是一根针在他指尖上刺出一个血点子,搓两下就会自动愈合。他在想这次的报告要怎么写,上级是否会苛责他们放过了德拉科·马尔福的房间不作检索,他的思绪为那句话停留了一秒钟就遗憾地离开。他想着,他还没谈过恋爱,他还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这实在是太可惜了。纳西莎·马尔福是对的,这份爱情,它果然将一切都烧尽了。风一吹,也不会剩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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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墓志铭上这样写:最后一个要战胜的敌人是死亡。最后一个要认输的对象是思想。
  
你的思想,我的思想,他们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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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高声叫道:“天啊,哈利,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啦?”
  
哈利·波特对这个温和慈祥的女巫微笑着点点头。他笑得很好看。
  
“我的爱人刚刚把我给杀啦。”他说。
  
接着,他就按照平时的步子,稳稳当当地再向前走了两步,打量了一下破釜酒吧的招牌,又环顾了一圈人满为患的街道,然后扑通一声,他倒在了他第一次见识这条街道的入口那儿。
  
这次他终究没有再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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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Horizon

其实没有很好看,因为我个人极其缺乏恋爱细胞根本不会描写感情,所以只是一篇冗长的意识流小说,最多是有一些我个人钟爱的表达。我为了让他们浪漫绞尽脑汁,我妈一句话:根本搞不懂你要写什么,没有故事情节。

首次参本,首次写德哈哔情节并被亲妈发现,非常值得纪念的一篇文章。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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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凑得近了点儿,好像他那副眼镜还不足以令他在这个距离看清楚德拉科的脸一样。

“不,我当然不讨厌你。我讨厌的人不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德拉科看着他,用新奇的眼光。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像是冬天的雪原?”他颂诗一般说道,腔调柔软而温和,“你太冷啦,得有个谁来暖暖。”

“不劳你费心。”德拉科说,“你这算是英雄主义吗?”

波特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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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下坡了!”波特在呼啦啦的风声中大叫,声音仿佛来自地球的另一端,“如果我叫你抓紧我你会听吗?!”

“见鬼的不!”德拉科说,然后学着波特大叫起来,“不!!”

摩托的轮子顺着坡道滚动,毫无阻碍地向下冲去。德拉科松开了抱着波特的双手,像杰克在泰坦尼克号上那样舒展双臂,感受能够卷走乌云、撑起船帆、摇落晨星的那股力量。他们两个一同欢呼,跟八岁孩子似的天真幼稚。

“你现在说那句台词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波特承诺,洞察了德拉科的想法。

“哪句?”

“那句。”

德拉科说:“好像我会相信你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是哪句。”

“我乐意试试看。”波特说,“为什么不呢?你就说吧,看看咱们还能不能更快——”

这辆被波特修复的哈雷里藏着和他一样无穷无尽的能量,德拉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在话音未落的时候就让它突然嗡鸣着尖叫着带起更多更猛烈的风,向下坡路尽头已经能望见一线的海滩冲刺。德拉科这时候不得不屈从于一个没有理智的自己,而且这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丢人的。他怕什么呢?

“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他迎着远方的蔚蓝大喊,一遍又一遍,波特大约没有再说什么,即使说了他也没可能听见。德拉科的整个视野都亮起来,他能看见一切,能捕捉到空气里游离的盐和花香。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感动扯酸了他的鼻腔和泪腺,没有什么好流泪的,只是这种感觉他恐怕将要终身难忘。

他忽然抱紧了波特,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感觉到波特肩膀的耸动,他们的笑声重叠到一起去了,又清脆又响亮,逐渐接近于歇斯底里。这是生命中最好的一次开怀大笑,德拉科决心这样来纪念今天,他从未体验过的东西被他所拥抱的人一次性都给了他。

波特驾驶着哈雷一路开到沙滩上去,碾过那些又白又细的沙子,停在一片歪七扭八的阳伞和沙滩椅边上。这一看就是昨夜暴雨的杰作,以至于这样好的日子注定要被大多数人辜负。整片海滩成了他们俩独占的天堂。

“你说了不笑话我,但你还是笑了。”德拉科责怪道,但由于面上的笑意,这些责难的句子变得毫无威胁性可言。

“笑话和笑是不一样的。”波特干脆地反驳,“默契不错,世界上那么多骑摩托的电影,我们却都挑了撞冰山的一部。”

“毕竟我们这个开车方式可不适合《罗马假日》,”德拉科跳下车去,脱掉皮鞋光脚踩在沙滩上,“那不如撞撞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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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绕到他身后去,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

“你要这样。”德拉科轻声说。

波特照做了。

“就像人鬼情未了。”他说。

德拉科在他身后笑:“还好我们都在这儿。”

他转过头和德拉科接吻,蜻蜓点水,但足够与他们之前任何一个吻比肩。

“你知道你很幼稚吗?”他问。

“我们彼此彼此。”德拉科说,又亲了他一下。

他们放松地依偎在一起。一个契合的、完美的怀抱,不需要用力也可以依靠。一段时间里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这样坐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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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新让双脚着地,牵着手向海浪走去。这一回他们是十指相扣的,手心里好像有阳光飞出来。哈利拽着德拉科往海水里面跑,让海浪一遍又一遍冲过来拍打他们的脚背和小腿,带着本身特有的冰凉和太阳晒出的热度。

哈利远远地指着海天相接的地方。

“那里是地平线。”他说。

德拉科点头微笑:“我知道。”

“不,你肯定不知道。你必须得现在才知道。”哈利说,“德拉科,记得我说你的眼睛吗?”

“冬天雪原的地平线。”

“那你看着它,看着。知道雪原融化的样子吗?那就是这样的。”哈利捡回了那天晚上颂诗一般的语气,腔调柔软而温和,“你现在的眼睛,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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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青春奇妙物语

一篇傻乎乎的青春校园文。写得非常顺畅,自己觉得相当可爱。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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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德拉科说。

潘西抓住他的话尾:“有个疑问词哦?”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德拉科最后叹了口气。

“我可不可以给自己留一点能继续枕你大腿的权利?”

潘西又瘪了瘪嘴。她这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以后也都要收费,”她很认真地扳着指头算,“枕一次亲一下手指尖尖,枕两次亲一下左边脸颊,枕三次亲一下右边脸颊,枕四次要额头晚安吻,枕五次要额头早安吻。”

“不要嘴唇?”德拉科还记得以前的收费标准。

“不要,”潘西说,“要留给以后的白马王子亲。”

德拉科有点如释重负。“还好你没有哭,”他说,“不然我们都会被平斯夫人从图书馆赶出去。”

潘西哼了一声,揉揉眼睛:“你还犯不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痛哭失声。”

接着他们又共享了五分钟难得的安静时光,德拉科把书翻了三页,潘西的论文写了两行。耳边羽毛笔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突然停了下来,德拉科敏锐地感觉到潘西有一个新话题正在蓄力,正庆幸这件事终于就这样圆满解决的时候,就听见潘西问:

“那你是为什么喜欢哈利·波特呢?”

日,绕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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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是不会看的,”德拉科说,“我们专注于技术。你现在觉得克鲁姆是个天才,你就等着看吧,等波特十七岁了,他就能带领威尔士队干翻保加利亚,然后我就可以带着爱尔兰队干翻威尔士队。你会忘记威克多尔·克鲁姆的,我保证。”

“为什么你要去爱尔兰队,波特会去威尔士队?”潘西问。

“因为我喜欢爱尔兰队,他是威尔士人。”德拉科理所当然地说。

潘西若有所思:“真没想到,这个告白方式确实挺有新意的。”

“我和谁告白了?”

“你不是喜欢技术好的嘛,”潘西说,“而且你看,你甚至查了他们家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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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但是没有特别典型,就不一一列举了。Fairytale虽然很长,也有一些我喜欢的描述和情节,但是大概算半个失败品,不太敢推荐大家去看。另:其实我个人还挺喜欢几个胡闹的小短篇,小小推荐:请回答1998、喜欢你、阿兹海默、一张相片。

在这里摘录一点点Fairytale和1998吧,就不放链接了。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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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绿眼的少年骑上高头大马,像一束阳光刺破黑暗,大骂刺眼的人却不在少数。战争是会死人的。总有几个家庭在大军浩浩荡荡向前突进的时刻支离破碎,胜利的号角和长鸣的丧钟总是同时发声。几个人的死亡所带来的缺憾,别说是十七岁的哈利·波特,就算是神兵天降也救不回来。但有句话说得好:死人总是对的,死人的挚爱亲朋借着死人的光,当然也都是对的。哈利似乎从来没想过要和这样一群人抗争,我有时候觉得,他和他们干脆就是一边的。他没有怨言,没有反驳,没有澄清,但是他手中的格兰芬多剑和他名为火弩箭的枣红骏马,每一击,每一步,都是鞺鞺鞳鞳,坚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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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墙似乎听见了我的问话,摩西分海一样打开一条通途。

当我看见了那两位的真容时,我又一次哑口无言了。

七神啊,那是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而且这个不知道是灵魂还是实体的、在我们的意识里已经彻底死亡的德拉科,有一张比死人更苍白的脸和一副比骷髅更瘦削的躯体。他的轮廓深得像是刀削斧凿,嘴唇薄得像是两片钢刀。他就这样面对着浑身沾满血污、脊梁挺直、面无表情的哈利·波特,用虚弱的、坚定的、没有感情的声音,用判死刑的口吻说:

“我杀了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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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预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么一副样子。我终于理解了德拉科所说的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说哈利·波特不会的。因为他从“那位大人”那里得到的命令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弃子这么简单,他还要杀死七大国最德高望重的长者,大开凤凰城的城门,把意欲屠城的军队趁着晨光熹微送到无辜平民的门前。谁能想到他真的能做到这一切呢?整个君临,看着他长大的所有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一点。如果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也不会相信。一直到这件事过去了很多年,一些幕后的真相终于清晰地浮出水面的时候,我才开始明白,或许我们并没能够完全理解他血液中一向流淌着的一种偏执,一种我们身上都有的偏执。伏地魔最后就败在这种偏执上,他以为他可以利用它,但这种偏执实在是太容易失控了。

而人们一般管它叫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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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德拉科·马尔福拔出了他的佩剑。斯莱特林冰冷的剑尖堪堪抵住毫无武装的哈利·波特的咽喉。而那位年少的将军、领主、铁王座最有力的争夺者,他手无寸铁,浑身浴血,身上伤痕累累,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却仍只是一动不动地驾着马站在原地,神色古井不波,仿佛自己的生命并没有受到威胁,即使受到了,他也全不在乎。只见那双绿色的眼睛依旧明亮得灼人眼球,在夜色里熠熠生辉,让人感到他的勇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一眼活泉,在任何时刻都有鲜艳光辉的色彩涌流。

他这样的定力有违德拉科的预想。德拉科没有等到回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杀了邓布利多。”

这一次他的声势就弱下来。

“不是你,”哈利·波特斩钉截铁地说,“马尔福,你的剑上没有血。你不是杀了他的那一个。”

德拉科说:“我可以随便拿一把剑。谁的都好,铁的、铜的、锋利的或钝化的,什么都好。”

哈利说:“不,你不舍得。你不能只用一把无名的剑去使一个智慧的头脑脱离他的身体,使一个睿智的灵魂剥离他的躯壳。你也不够恶毒,你不能使用一把驽钝的斧去割开一个年迈的老人脆弱的喉咙。德拉科,你做不到。”

德拉科说:“好吧,那姑且算我做不到。我也可以去冲洗我的剑,令它脱去血污,重回光洁,再过来见你。你看这样如何呢?”

哈利说:“杀人会令你恐惧,作恶会令你疯狂。假若你有这样的心境,能使你来见我之前将你的剑刃洗净,那么我的头颅早在几个时刻之前就应该被你斩下,你也不必和我在这里说这些废话了。”

德拉科探究地看着他,哈利·波特也就那么堂堂正正地让他看着。他似乎是等到举剑的手酸了,才想起来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说:“你说得对。”

然后斯莱特林的剑尖就一寸一寸的下移,滑过很多个致命的地方:脖颈、心脏、右肋,直到毫无护甲的腰间。这期间德拉科始终望着哈利·波特的眼睛。他从他的目光里得到了鼓励。在这种鼓励下,他拾起他的决心,做了一件绝对是蓄谋已久的事情。

在众目睽睽之下,德拉科的手腕一抖,做出了一个穿刺的动作。

沃尔普及斯骑士团的军人们还没来得及为德拉科欢呼,就已经瞪大了眼睛,对他们所见到的事情无言以对。空气中血腥的味道,一分也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我还能够闻到夜间丛林熟悉的草木清香,要是抬头看,还能发现今晚的星空晴朗动人,灿烂得无与伦比。斯莱特林并没有没入哈利·波特的身体,而是径直滑入了格兰芬多空空如也的剑鞘。

太巧合了,像个奇迹一样。德拉科将斯莱特林插 入格兰芬多剑鞘的这个动作没有受到一分一毫的阻碍,顺畅得不可思议,它们天生就合该是浑然一体的,我想格兰芬多之于斯莱特林的剑鞘也是一样。哈利·波特都有点震惊了,他几乎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刻看上去倒还比较符合他的年龄。

我想起格兰芬多剑和斯莱特林剑的那个传说。相传他们的铸剑人是上古相携而行的两位骑士,关系非常要好,但是根植于脑海的观念有很大分歧,总是要争吵,以致最后分道扬镳。但尽管是分道扬镳,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境,他们也仍然通过鸟儿传讯,不愿意断开联系。这一联系通常都是秘密的,故而要在夜里,为了隐蔽,连鸟儿也使用黑色。这也是信鸦由来的多个版本中的一个。

德拉科说:“你要不要再把它拔出来?”

哈利看了一眼斯莱特林,又看了一眼他,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他说。

德拉科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看上去是如释重负的。

“Race you to the castle,will you?”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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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德拉科说,“证明一下我已经投诚,或者证明一下我已经背叛君临城了。”

哈利说:“你要是能把他们都气死,你就说话吧,这样我们铁定能活下来。”

德拉科就不再说话了。他做了今天晚上第无数件耸人听闻的事情:他偏过头去,够到了哈利·波特的嘴唇。

这一下星星都显得刺眼,风都显得吵。韦斯莱大张的嘴,可能就是最坏气氛的存在了。我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才知道那个德拉科命名日的夜晚,在王宫的露台上,德拉科最后是这样对哈利说的:

“疤头,我喜欢你,你听见了没有?”

“我现在听见了。”哈利·波特说。

“那就忘了吧,”德拉科说,“我是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我很快就要死了,希望你不会也是这样。”

“我将活到最后,”哈利说,“我希望你也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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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ry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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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咬着绿吸管,德拉科觉得他唇红齿白还是很好看的:“……哦,我明白了,没事,不着急。但是你能不能先亲我一口,你看,不亏,反正你喜欢我。”

“万一亲一口我就死了怎么办。”

“游戏规则里又没有这一条。”

德拉科想想很有道理,就拽过哈利随手搁在桌面上的那个硕大无朋的牛皮纸袋,拎起来一挡,亲了过去。他尝到自己嘴里的柠檬薄荷雪糕跟哈利苦苦的美式搅和在一块,统一冰冰凉,又在温热的口腔内玩命纠缠。

很奇怪,他们好像这样亲过很多回,不然不至于非常熟练,亲得也非常忘情。两个人都是用咬的,出血了,嘴里味道丰富多彩。一直到再不停手就要双双窒息厥过去的时候,才舍得分开来继续正人君子似的回到椅子靠背上。

“你好了没有。”德拉科哑着嗓子说,意犹未尽地舔掉嘴上的血渍。

哈利又试着打了个嗝,这次没有花瓣:“好了好了,谢谢哈,欠你个人情。”也是神清气爽的面相。

德拉科点点头,他们俩就都站起来向外走。德拉科的冰淇淋还没吃完,哈利拿过去两三口吃掉了,德拉科差点跳起来揍爆他狗头,想了想还是忍着没动。

“哈——你不是还没死嘛。”哈利哈白气玩儿,颇为遗憾地抬起手敲敲德拉科左边胸膛。德拉科拿法棍敲他脑袋,还是没法忽略那种感知——他手底下爱恨交织,繁花似锦,爬满他年轻的心脏。

小插曲结束,日子还得接着过。德拉科自觉如一傻逼似的提着手杖和法棍,跟哈利向路的两段走,分道扬镳,礼貌告别都没有。这算是怎么回事呢?不想了,想也没用,实习生很忙的,上司是一种多么难缠的动物啊。

反正他们很年轻,1998年的这个问题,可以放到以后来答。

(《请回答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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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青

No.1 《下凡来》

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的确是我目前热度最高……就是也青的入坑文!大概归功于这二位丰神俊朗吧,这篇文章之后找到了自己更喜欢的写作风格,所以真的挺幸运的。

 

太短了不做摘录了,比较适合一下子读完XD

 

No.2《点灯记·村居》

谁能想到我的肝有一天会这样令人惊讶的发挥这种程度的功用呢?我个人喜欢城乡两地和其他的现实题材,加上也青真实好磕,这篇写得太勤太顺太舒服了,可以说遇到也青之后在写作上就一直有好事发生哈哈。虽然还有很多的瑕疵,但是这篇实在是令我快乐嘻嘻。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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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汽车太慢了,飞机太快了,他们要坐火车。火车最合适。诸葛青和王也大踏步地穿过淡季里也照样忙碌的火车站。人们背着大包小包,摩肩接踵,脸上带着有些空白的表情,都站在不怎么规整的队伍里。俯视这一切的人或许会想这像是一条怠惰游走的森蚺,也或许他们叼着烟,守着自己的蛇皮袋,什么也不想。

和这些人相比,诸葛青和王也的确算得上出挑。外形,气质,隐隐约约的格格不入。人们窃窃私语。年轻的女孩子猜测他们是艺术家,诸葛青投过去一个带笑的眼神,她的脸就蓦地红透。

王也不满地啧声,诸葛青嘿然一笑,跑过去和戴鸭舌帽的道爷勾肩搭背。他伸手的时候王也的头发拂过他的手掌,诸葛青想王也搞不好也是会雷法的,他指尖一阵酥麻麻颤到心尖尖,到上火车也没有消掉。

他们俩说好要观察社会人生,就干脆睡的硬卧。结果发现硬卧也没有多苦,甚至还有点失望。王也说还没有武当山上的草席子硬,诸葛青想起自己以前整宿不睡练功的时候。他们听着隔壁车厢的小孩儿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哇哇哭,爹妈气急败坏地吼,老人心肝儿肉地劝,旁边受不了的陌生人发出不屑的响动。

这里闹哄哄的,像一锅开水里翻滚的豆芽菜,都争抢着要冒出来,清一色圆圆黄黄的脑袋,底下是缠缠绕绕彼此挣脱不开的根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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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沥出一道一道的墨色,从乌青的檐瓦上延伸下来,和爬墙虎一起顽固地待在宣纸样的马头墙上,像明清时期根骨清奇的书画。那些或开或关的小门里,有很老很老的老人在打盹。他们是真的老了,不比那些百来岁还精神矍铄健步如飞的异人老妖精,只能在门里望着门里,外头的世界他们看不懂,也看不清。王也窥探式地望进去一眼,只觉得因果都在那里终结。门外卖棉花糖,卖鸡蛋仔,卖红薯和苞米棒子,糖泥人,小木头剑。那才是缭绕的所在。他和诸葛青非常幼稚地一人拿了一把剑,在路上比划,一个人喊:“仙人指路!”一个人喊:“长虹贯日!”诸葛青惊诧地看着王也,后者尴尬一笑,假装自己小时候没看过某部取景张家界的著名动画片。

他们超越人群,走过长长长长的街。

王也和诸葛青打着两把伞深入巷子。数场秋雨之后,潮湿的,结着青苔的,石头的巷子。挤挤挨挨。伞挤挤挨挨,他们也挤挤挨挨。有时候窄一点就一前一后,时刻注意着不要踩掉对方的鞋跟。宽一点就马上挤过去并排,两个人中间一点缝隙都不留。

浪漫与暧昧清新地生成。

诸葛青今天穿了一条版型很好的九分裤,衬得一双长腿愈发出众。他雪白的脚腕子露在外面,底下蹬一双低帮黑色匡威,走路甩起水点子,溅在皮肤上,王也无意间看到,一时感觉有人往他眼睛上扔了一个乱金柝,画面被定格,解析,放大,其中可能涵盖的所有意蕴具象在他的脑海里,激起一些好看的水花。

王也吞了口口水,把诸葛青想象成无穷鸡腿,然后疯狂默念清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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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这个名字权重忒轻,就是个肥皂泡,我一指头就戳破了。来,道爷,看这。”

诸葛青冲着王也晃了两下手里的手机,王也心里着急,不疑有他,转过脸去瞪着:什么?

诸葛青把手机一翻,屏幕冲着王也,笑了:“看你。”
——原来刚刚偷按的快门。

王也翻个白眼,伸出手指去点点他:“老青,拿翻倒了。”

诸葛青呀的一声,也没在意:“哪,图片编辑器,旋转——你看,好了。”

“少给我在这儿插科打诨,”王也居高临下呼噜一把他头毛,“怎么样,谁啊,是不是那个叫张子威的?”

诸葛青说:“那还用问?”

“是啊?”

诸葛青摇头:“不是。”

王也气死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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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二月的安徽早就入秋,举目四望,从树顶到池塘,哪里都是一片萧索。行人有的已经裹棉袄了,臃肿笨拙,像一堆花花绿绿的米其林轮胎人,缀在古色古香的小镇里,怎么看都无法融合,是一把弹珠,一捧糖豆,松手就叽里咕噜地散掉,滚开,不见。假如搞起民宿,就是装进弹珠匣子糖果罐子,装一阵,弹珠都输给别家孩子,糖果自家吃掉,又空了。

在这群人里,王也跟诸葛青两个穿着单衣,看起来飒得不行,引来很多好奇或惊异的目光。他们肩并肩漫无目的地走着,不说话,不拍照,只把这一街人物景观收进眼底。

路过一个小摊的时候,诸葛青买下来一个硕大无朋的粉红色棉花糖。

“你再敢跟我说这是拿来把妹的试试……”王也对粉嘟嘟的颜色分外嫌弃,但是诸葛青把竹签子递过去的时候还是接了,并且丝毫不做作地撕了块大的下来。

诸葛青说:“哪敢呢,我现在有心理阴影。”

“你真信啊,”王也咂咂嘴,甜的,“这世界上叫林如意的人海了去了。”

“这行干久了,你信什么是巧合?老王,巧合也是要讲基本法的,对咱们不适用。”诸葛青慢悠悠地嘬他那根签子上的棉花糖,摇头晃脑,远见到一摊子上摆的字画折扇,又要上去。王也摸不清自己是不是心头暗爽,总之心情莫名其妙的也松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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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敲定了一番见面的时间地点,林如意还问要不要再带个姑娘,言下之意就是怕王也孤零零一个不好。诸葛青连忙说别介,这位王道长真是道长,超脱尘世不染凡俗,活色生香还是算了,给饱饱口腹之欲就成。

王也说:“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了,我下凡了老青,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要个貌美如花的大闺女作伴啊?”

诸葛青抬手把王也一绺头发别到耳朵后边,跟他勾肩搭背耳语道:“嗨,没办法,狐狸精心眼子都小得很……”

他说着把嘴唇擦过去,轻轻地撩了一下王也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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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一挑的馄饨挺麻,诸葛青吃不太惯,但是觉得味道很新奇,还是都吃完了。王也觉得这纯属有病,但是不阻拦。像接过碗来帮着吃这种事,王也自认为没有这个肚子,更何况诸葛青还不一定乐意。就像是罗天大醮上诸葛青明知道自己会输的有多惨,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冲将上来,动手,打,先打再看。王也不跟他皮,来是吧,你来我就接着,你看好了。

诸葛青才不管它是不是飞蛾扑火,反正他的趋光性长在基因里,改不掉。王也自己不是这样,王也觉得自己是有惰性的,不爱招惹,但是心里喜欢他这一点,最后还是招惹了。诸葛青说泡妞懂女人的才是国手,王也知道诸葛青这个棋想下到九段,也要去揣度狐狸千转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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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盘问他,杀人动机,作案方法,他一一地说。娓娓道来。他说是在宏村里,晚上,月光很好,他们去走走路。走路呢,林弟弟身上却带了一把刀。他是有预谋的,不是什么激情杀人。姜林很高兴,因为夜色美丽还在冲他笑,他心里却想着杀了他。一刀插进心脏里去,他知道那是哪里,他们都知道。从高中开始,他们就在一个班,一个小组,都是美术生,画画都很好。他们描摹骨骼和肌肉,他们描摹脏器,老师用平板的语调教他们:这样画,再这样画。对,就在这里。

姜林和林江。这是两个很受女生追捧的男孩子:白衬衫,黑裤子,长相干净手脚修长,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明媚的忧伤。他们是“双校草”,“本高中画坛双绝”,还是铁哥们,好兄弟。

怎么会这么像呢,真好。他们的兴趣爱好完全合拍,有同样的理想大学,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缺少话题。很多人一辈子也遇不到这么投机的朋友,林弟弟时常感觉到这简直不像真的,以至于虚假的错觉逐渐占据了主导,那个自小缠绕着他的梦魇,它又来了,它说:你还是别人的一个影子。

你小时候是你姐姐的影子,你现在是姜林的影子。你和他有相似的名字,相似的性情,相似的爱好,你们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翻印的两个个体。你从来不属于你自己。你户口本上的名字还叫林如意呢!你的同学们还管你叫林江。你摆脱了你的亲姐姐,你的好朋友又来缠上你。啊呀,好生可怜。天可怜见,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林弟弟想:他姐姐等于是在替他消灾,是他爹妈强逼的,还一点怨言都没有。他的姐姐爱他,是真的,他认定了,而且还对她不起。林弟弟懂事以后就知道不再迁怒于她。但是姜林不同。他不能再退让了。他不能再做任何一个别人的影子了,他会疯掉。

所以林弟弟带着刀,刀揣在他的卫衣前兜里,他像任何一个时候一样把手也放在里头。姜林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他就要解脱了,他想。

他故意和姜林走去很深的地方。很深,很安静,没有人。然后他突然拔刀,刺进姜林的胸膛。姜林和着吉他唱过小情歌的嗓子,发出了古怪而尖锐的叫声,林弟弟心满意足。他想,哦,你看,你不再像我,我不再像你了。然后他藏起刀,逃走,大半夜的荒村谁也不知道。要不是张子威误打误撞,可能十天半月也不见得有人发现这一茬。他步履轻快,还哼歌:“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

林弟弟不怕被发现。他深知自己病了,毁了,改不掉了。他跟队长说:“我当时挺想哭,就哭。我现在哭不出来了。”

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故乡的月亮你那弯弯的忧伤穿透了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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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爱好者打招呼:“两位道爷好哇!”

诸葛青跟着王也一起没皮没脸点头应了,就听他求道:“良辰吉日啊!道爷你替我算一卦呗?”

王也心情好,没有拒绝,看了一眼太阳,又看了一眼他,嘿嘿一笑,捏个架子唱道:

“一篙撑破清晨月,如诗如梦到徽州。如诗如梦到徽州——潋滟波光映山色,悄然入画水中舟。今日喜做神仙鸟,人间天上任遨游。”

天上人间任遨游啊——

诸葛青在边上笑着看他,鼓两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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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空缺

余下都是些小文章,不过倾情安利你们看一下《友人A与》

btw:这里的与是“与友人A”的那个与的意思噢

 

磊白

特设专题纪念自己追星+萌RPS(太不可思议了,但是磊白真的快乐)

白敬亭和吴磊,我爱他们,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来日可期》 《一朵》 《宝宝眼皮跳呀哩》

 

其他

No.1 德潘《德拉科兜圈子》 

我,很喜欢,很喜欢。同样推荐很久以前写的德亚《Young and Beautiful》,属于同个系列吧,德拉科的BG系列这样。以后还有可能写德金,德赫以及德我(??)

No.2 王喻《今朝有酒》

也是写的比较舒服,混名朋期间产物。那种段子凑的流水账。

 

以上!我想到再补充!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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