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一个苹果
情人节贺！
大家想看的话还是写了
不过没有什么时间，只能段子一个送上qwq
早晨的时候张灵玉还是在飘窗旁静坐。夏禾很不合形象地穿着一套粉红色毛绒绒的居家服，在厨房水池边削苹果。
突然她说：“张灵玉，今天是情人节。”
“……”
“张灵玉？”
“不知道那劳什子洋节。”
夏禾本来就是随口问问，没怎么在意，象征性地一撅嘴，把苹果用刀子切块，放进他们昨天去超市买的新瓷碗里。苹果也是昨天买的，昨天夏禾哼了一整天的恭喜发财，成功把张灵玉洗脑了，张灵玉也偷跑出一段模模糊糊的调子，夏禾笑了他一晚上。
夏禾把苹果碗放到桌子上，说：“来。”
张灵玉说：“一遍经还没有念完。”
夏禾说：“苹果会氧化掉。”她看着那只碗里白生生的苹果，想象它发黄的，斑斑点点，坑坑洼洼的样子。
她突然发感慨说：“本来觉得外皮不干净，削皮吃，看着倒是干净了，氧化掉之后又变成垂暮老人干瘪的样子。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是好。”
张灵玉这回看着她了。他说：“可以连皮吃。”
夏禾说那话本身就是想听他这样答案，霎时对他艳丽不可方物地一笑。张灵玉似是无奈地看她，到底还是起身过来吃她的苹果。
“哎……挺甜的。”
“我说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