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冉/Cherish,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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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画师:寒上词

【博君一肖】无人的地方再打开

我本来想ghs,发现根本搞不出来,我好多余

然后我又过于没有心,感伤不动了,满脑子都是xql甜蜜恋爱

所以就有了这篇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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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王一博还在看手机,翻了两下告诉肖战说:“FPX赢了。”


肖战还在刚才的情绪里没有完全出来,懵懵懂懂地:“哦,是你队赢了吗?”


王一博试图跟他解释:“这里没有我队,我队RNG。”


肖战:“……那,那RNG牛逼?”


王一博一时无言,看起来很不知道该和他哥讲点什么,最后干脆把嘴瘪起来。


他嘴瘪起来,肖战就忍不住笑了。


讲道理肖战其实对那些什么FPX啊IG啊都不是特别了解,他刚刚在后台被王一博按着看了好久的比赛,外面主持人在讲什么一概不知,只听到王一博指点江山滔滔不绝,讲得眉飞色舞,一会儿是怎么说怎么说,一会儿又叫着一波一波一波,肖战就觉得自己的情绪奇迹般地在得到安抚和回升。


现在王一博露出这样的表情,肖战就直观地判断出,王一博挺的队没有赢,所以肖战就安慰他。


肖战拍拍他的肩膀:“好啦。”


王一博又笑了,他的手也悄悄穿过肖战的背后,按在肖战的背上。他们两个坐在保姆车里不动声色地目视前方,开车的就是王一博说第一个见到的那位司机师傅,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今晚的演唱会上居然也拥有了一段故事,还在自得其乐地哼着小曲儿,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他的手按住肖战的背,肖战就感觉自己的脊骨也被按住。肖战知道刚刚在舞台上,王一博迈开大步走过来追他的时候身上还跟着追光,他知道王一博的手按上他的背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没入台下,他知道那时候他倘若一回头估计会忍不住在漫山遍野的红绿色灯牌里面露仓皇,但他当时根本没想过要回头。


向下走去,他就可以不要吝啬对王一博的笑了。


现在也可以。


被按住脊骨让他想到更多的事情,比如颈椎,腰椎,尾椎,那一节节的骨骼都曾经被现在按着他的那一只手寸寸抚摸过。灼热的聚光灯都不一定能够给他那样的热度,好像下一秒就会变成火球燃烧起来,或者融化成某种液态的无形状的东西。肖战眼中的灯火灼灼,曾经在很多个夜晚为一个人亮起过。


那不会是在聚光灯下,肖战想,他要下班了。


肖战下班了,王一博也卸妆了。肖战在外面开着电视机,给王一博找出中央五套音量三,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王一博出来。肖战就在外面喊:“王一博,节约用水是一种美德。王一博,你怎么还不出来。”


然后王一博就真的被他喊出来,顺毛,看着特别乖,肖战觉得他简直跟未成年似的。


王一博把手机塞给他,趴在他旁边,让肖战挑一张照片,说他一会儿要发微博。肖战挑了挑,发现没什么好挑的,几乎就是同一个姿势几连拍,看王一博这样子估计还觉得自己特别帅。


肖战过滤掉一条故意掀起衣服露出腹肌的,然后打开其中一张的编辑器,开始裁减照片,一边裁减一边说:“你这个洗手台裁掉,这样构图好看点。你看你下边穿的那是什么裤子。”


王一博说行,都听战哥的。


肖战点点头,剪完就满意了:“挺好看的。”


王一博喜形于色:“嗯。”


偏过头就自然地与他哥亲吻。


他们在唇齿间温存,好像通过这样的动作能够舔舐到心上,把在曝光中晒出来的龟裂都重新润泽。他们是彼此的沃土,依靠着就能发芽开出花。刚刚离得是有点远了,也许就算是为了工作也应该再离近一点,离得那么远,甚至都让人开始感觉到思念了。


古人造出咫尺天涯这样的成语,估计也就是为了形容这样的感觉。可是他们还没有到那种悲伤的地步,这只不过是过去了一个夜晚而已。长歌当哭,可是送别的调子唱完生活还要继续。他们的生活也还要继续。


王一博在肖战的耳朵边上说:“以后你再也没有理由管我叫蓝忘机了。”


肖战说:“好啦,知道,你是王一博。”


“你喜欢王一博。”


“我喜欢王一博。”


他们又吻,肖战的手轻轻地摩挲王一博的脖颈,拨弄他后颈上垂下来那些短而碎的头发。王一博的呼吸渐渐地重了,他亲吻的时候开始用上一点点的牙。肖战觉得自己之前叫他狗崽崽一定程度上证明了他强大的识人能力,因为王一博有的时候真的就像只长牙的奶狗一样,喜欢拿尚还无害的牙齿尖尖故作威吓姿态,宣告他的所有权。肖战在他的齿尖获得恰到好处的痛苦和甜蜜,他在心里也愉悦地喟叹着。


他永远会因为他忍俊不禁。


等到他们分开的时候,他们就都再也不觉得想要哭了。


肖战说:“好啦,我要回无锡了。”


王一博说:“行,我们走。”


肖战说:“你有没有多要一张房卡?”


王一博说:“要了,我知道,不关电。这样我回来的时候电视机就还是你给我开的。”


肖战说:“中央五套音量三,陪你入眠。”


王一博说:“知道了。落地发微信。”


肖战说:“这些话你现在就都说了,等到我上路的时候你要跟我说什么?”


王一博说:“不说话了,多看一会儿。”


想了想,补充:“多亲一口也行。”


肖战说:“多亲一口不行。要亲现在亲。”


王一博于是顺理成章又亲了一口肖战。他哥看起来太累了,他不想放他走的。可是他从庆功宴上溜回来就是为了要送他走。人活着真是累啊,老是面对这种两难的选择,一个是看似正确的,一个是看似执念的。


肖战跳下床,他衣服早都换好了。


“走了走了。”肖战说。


他们就起来,肖战从兜里摸了个小东西出来放在王一博床头柜上,王一博发现是颗糖,薄荷糖,中间有个圈儿的那种,不过是个花形的。


肖战说:“小朋友,吃过要刷牙。”


王一博哦了一声,抓了自己的帽子戴上,跟着肖战跑出去带上了门,把温暖的光和电视机轻微的响声关在后面。


等他回来这就是他的礼物了。


没人知道,他一个人拆。



FIN.



祝大家好梦哈,不用太伤感。

做一个我不知道恰不恰当的比方,当时《声入人心》完结的时候大家也都泪撒梅溪湖,第二天该怎么蹦跶还是怎么蹦跶,但这不代表那个夜晚的泪水不真,只是说明人生需要仪式感,而有一些东西值得欢笑也值得眼泪。这个夜晚我想也是一样的。

不是所有东西在聚光灯下才会美,真正美的反而在不会给我们看见的地方,那里叫做生活。而他们用心给我们的美和好已经满溢,我们知道到这里也就够了。

哭过之后是新的篇章,挥别陈情令,是肖战和王一博的精彩人生。他们笑得那样好,他们一定来日方长。

我很高兴可以成为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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